大千世界有些景色需要咱们细心去留意,不然不是稍纵即逝,就是视若无睹。近些日子里有几样挥之不去的瞬间景色,容我道来与你分享。
一个多月前,我趁天气还不算太凉,决定花钱散步(这是我给某种球类运动起的名副其实的绰号)。那天碰巧与一个黑人弟兄切磋球艺,彼此都乏善可陈,离老虎伍兹的世界顶尖水平还有相当距离。但草地边上的松树引起了我的极大好奇,因为同一颗树竟然结了两种果实。有些枝上结的是一串串颜色不一绿豆大小的果子,我捏了捏,发觉不同的颜色代表不同的硬软成熟度。另一些枝上结的是一颗颗胡桃大小的坚果,酱灰色,表面形似大脑的沟回。我不知道松树的名字,但面对一树两果的奇观,心里涌起对上帝的赞美。我猜想,嘴巴小的鸟儿可以吃小的软的果子,嘴巴大的动物象松鼠可以吃大的硬的果实。上帝对万物的照顾实在细腻入微啊。我的耳边于是想起耶稣说过的话,“不要为生命忧虑,吃什么,喝什么。为身体忧虑,穿什么。生命不胜于饮食么,身体不胜于衣裳么。你们看那天上的飞鸟,也不种,也不收,也不积蓄在仓里,你们的天父尚且养活它。你们不比飞鸟贵重得多么。你们哪一个能用思虑,使寿数多加一刻呢。”于是咱无忧无虑地继续挥杆,付钱走路。
每次打到第十五号洞,就想起平生第一个小鸟(比标准杆数少一杆)是在那里打出来的。两年多了,再也没有在那号洞重复过当年的创举。可以津津乐道的,还包括第七号洞,今年早些时候差点打出一个漂亮的大鹰(比标准杆数少两杆)。那天木杆击球正着,球落点在果岭前不到一百英尺。接下来一个抛物线轻挑,球直奔旗杆标示的洞口,贴着杆子坠落进洞后极其罕见地被反弹出来,大鹰变成小鸟。记忆最深的是一杆进洞。那次在一个九洞训练场,第二洞练球中,侥幸打出一杆洞。人生有点象业余初学选手打高尔夫球,念念不忘的美好回忆实在稀少而珍贵。
今天一早,一只壮实的雄鹿优哉游哉地在我们家后院散步,我赶紧用手机隔窗抢拍留影。上周末,自家院子里有个机灵的松鼠,嘴里衔一颗从树上掉下的超大号果实,扬起长尾巴,看着我。我看着它,心生羡慕。原来天上还真的可以掉下粮食来的。松鼠得食,只需满地满树去搜寻去收获,而万物之灵的人类,需要一分耕耘,一分栽种,一分浇灌,一分收获,而且常常需要汗流满面,才得糊口。与松鼠和其他动物相比,人类处境着实举步维艰啊。植物就更不用比了,它们自个生产粮食,不仅自给自足,还绰绰有余地分享给不会制造粮食的动物们。上周末去教会的路上,车顶还让路边大树上掉下的一个果子给砸得铿锵作响。听见声音,我开怀地笑了。心想:秋实果然丰富得可以砸车啊。
几天前,我第一次注意到自家的小狗,会“坐走”(sit-walk),就是后腿坐地,前腿拖着已经坐地的身体往前爬行。我惊呼奇观,殊不知家人过去早已观察到小狗这一奇特的行走方法。从大学回家过周末的大女儿提醒说,小狗说不定用坐走在擦屁股。说得咱们一家人都笑了。前夜宴客,请在上海跨国公司研究所任职的海归朋友一家三口。小狗忙忙碌碌,从桌子这边跑到那边,奢望能分享桌上美食。狗的日子比松鼠还要容易。饿了,对着桌子或空盆喊一喊。渴了,掀一掀水盆。需要按摩了,躺到沙发上,肚皮朝天。而所有这一切高档消费,不需付一分钱。
上周五晚上,顶着毛毛细雨,爱之光团契开始了第一次的聚会,聚会地点位于与爱迪生以及南平田镇交接的劈势开太威镇的新德兰小教堂。可以容纳四百多人的教堂,迎来了首次聚会的三十几位成人与多位小孩。很明显,场地给了未来人数翻番成长的预备空间。马团长借用已故流行歌王杰克逊的话(This is it) 宣布新团契的开始。唱圣诗,听詹牧师的勉励,看着户外的秋雨,我想到圣经上所应许的秋雨之福。是的,上帝的恩典一如秋雨沛降,滋润人心。
Tuesday, October 27,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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